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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离婚不能爱 第74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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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肯定要待到玺哥你和大嫂的婚礼之后再回去。”高宣避重就轻的回答,“对了,其他兄弟们呢?”
    司徒玺知道眼下不是谈论他留不留下来的时机,顺着他的话说道:“怎么,我来接你还不够,你还想着兄弟们都来接你才满意?”
    高宣摇头笑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想说,玺哥你不论派哪个兄弟,或者不派人来接我都成,这里就是我的家,我又不是找不到地方,何必还亲自跑一趟。”
    一旁夏小舟见两人你来我往的说得热闹,根本忘记了他们现在所『处』的地方,也忘记了身边的人,忍不住笑着抱怨道:“你们还要在这里说多久啊?要不我先去车上睡一觉?平时挺酷挺利落的两个男人啊,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啰嗦起来,难道是年纪大了?还是你们真有什么……”目光在两人身上都逡巡了一遍,“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,久别重逢,所以‘小别胜新婚’?”
    司徒玺和高宣都被她一席玩笑话说得是哭笑不得,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下去。司徒玺接过高宣手里推着的行礼,说道:“兄弟们都在帝豪等着你呢,你是先回去洗个澡再过去,还是直接过去,反正帝豪也有房间?”
    高宣笑笑,“房子那边这么久没人住,又忘记提前让人去打扫了,我还是住宾馆吧。”又从司徒玺手里将行礼夺了回来,自己推着。
    三个人并排着往外走去,夏小舟有些跟不上他们两个的脚步,渐渐落后了几步,这才发现有个『女』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,一直到他们出了机场大厅,都快要走到停车的地方了,她依然还跟着他们。
    夏小舟警惕起来,几步走到那『女』人面前,语气有些不善的问道:“这位小姐,你一直跟着我们,有何贵干?”
    『女』人脸上闪过一抹无措,翕动了几次嘴唇正要说话,就见高宣忽然折了回来,上前拥住『女』人的肩膀,笑向司徒玺和夏小舟说道:“看我糊涂的,忘记给玺哥和大嫂介绍了,这是秦子瑜!”又低头柔声对她说,“我跟玺哥这么久没见面,乍一见面,实在是太高兴了,所以忘记给你们做介绍了,你不会怪我吧?”
    秦子瑜微红着脸摇了摇头,上前给司徒玺和夏小舟打招呼:“司徒总裁,夏小姐,你们好,我是秦子瑜。”
    司徒玺已经恢复到了他在人前时的面无表『情』,闻言只是淡淡点了个头,便径自开车去了。夏小舟却很热『情』,上前拉起秦子瑜的手笑道:“你是高宣的『女』朋友吗?你不用这么客气,叫他玺哥,叫我小舟就好了。刚才对不起啊,我不知道你是高宣的『女』朋友,所以对你有些不客气。”又看向高宣,“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粗心,竟然连自己『女』朋友都能忘记,真是该罚!”
    秦子瑜看了她从来没想过也得笑得那么柔和的高宣一眼,才小声说道:“没关系的。”
    说话间司徒玺已经开着车子过来了,高宣将行礼都放到后备箱,才拉开了副驾驶位的车门,示意夏小舟上车。
    没想到夏小舟却坚持要坐后面,“我要跟子瑜一起坐,我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呢,还是你坐前面吧。”
    高宣见她坚持,也就不再勉强,为她们拉开后面的车门,看着她们上了车,关上车门后,才矮身坐进了副驾驶位。
    一路上,前面的司徒玺和高宣都没怎么说话,只听得见后面夏小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“对了子瑜,你今年多大了?你是怎么跟高宣认识的啊?你怎么这么快就让他把你追到了啊?你该再考验考验他的,你不知道男人都有劣根『性』,越容易得到的,反而越不懂得珍惜。不过呢,高宣不是这样的人,这点你大可放心!”
    秦子瑜微不可见的苦笑了一下,才小声答道:“我二十五了,我是高总……高宣的助理,因为『日』常相『处』的时间多了,就『日』久生『情』了……”只不过这个『情』,是只有她生了而已!
    【115】 解心结
    将高宣和秦子瑜送到宾馆将行礼放好之后,一行四人驱车直奔帝豪而去。
    到得那里一看,自陆清鸣以下的一众兄弟,包括林枫和司徒翩翩俱已候在那里,一看见他们进来,都起身跟司徒玺和夏小舟打招呼:“玺哥,大嫂。”然后又争先恐后的跟高宣打招呼,“二哥,你可终于回来了,可想死弟弟们了!”
    高宣笑着跟每一个兄弟都打过招呼,又简单的将秦子瑜介绍给大家,“这是子瑜。”却没有将众兄弟介绍给秦子瑜。
    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众兄弟的热『情』,这还是高宣第一次带『女』人来参加他们兄弟间的聚会,所以大家都以为秦子瑜就是未来的二嫂了,纷纷走到秦子瑜面前作自我介绍:“二嫂,我是陆清鸣。”“二嫂,我是关敖。”“二嫂,我是孔令翔。”将秦子瑜闹了个大红脸,看向高宣的目光有些无措。
    高宣本来是挨着司徒玺坐的,接收到她的目光,于是起身坐到她身边,还伸臂揽住了她的肩膀,才抬头望着嬉皮笑脸的陆清鸣等人笑骂道:“一个个正经点,吓坏了你们二嫂,看我不揭了你们的皮!”
    陆清鸣怪笑起来:“啧,看我们二哥心疼得!”
    其他人也都怪笑起来:“揭了我们的皮?二哥可真是有异『性』没人『性』啊!”
    高宣翘着腿,只是笑,一副“你们能奈我何”的样子,惹得大家怪叫连连,转头去找司徒玺告状,“玺哥,二哥说要揭了我们的皮,简直是太暴力了,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。”
    司徒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只是凉凉的说了一句:“你们再叽歪下去,我也想揭了你们的皮!”惹得大家哀嚎连连,包间里的气氛十分热烈。
    有侍应生送了定的酒席过来,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完,转到隔壁包间去继续high。
    许久不见高宣,大家都着实想得紧,好不容易今天他回来了,于是一个个都争着敬他的酒,一群男人很快闹作了一团。
    夏小舟和司徒翩翩都没喝酒,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小声说话。
    “哎,你说这个秦子瑜真是高宣哥的『女』朋友吗?怎么我看他们两个的相『处』模式,一点不像是『情』侣,反而更像是上下级呢?”司徒翩翩又看了坐在高宣身边,一脸温顺乖巧的秦子瑜一眼,“而且她看起来,怎么说呢,好良家的感觉,根本不像是能融入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,我真怀疑她知不知道高宣哥以前是干嘛的?如果她知道了,又能不能接受?”
    夏小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果然看见秦子瑜正安静的坐在高宣身侧,脸上一直挂着恬淡的笑,时不时拿如水的目光偷看高宣一眼,一旦察觉到高宣或是别人注意到了她,就慌忙移开,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喜欢高宣的。
    反观高宣,就冷淡多了,只顾着跟兄弟们拼酒,几乎已经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秦子瑜。这样的态度,也难怪司徒翩翩会怀疑他们不是『情』侣,事实上,夏小舟也早就怀疑了,有哪个男朋友会忘记『女』朋友还在身边的?就算他见了久别重逢的好兄弟太高兴,也不至于忘记自己的『爱』人啊,譬如司徒玺,她在他心里就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!
    她想了想,收回目光,小声说道:“她是高宣的助理,他们本来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嘛。”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『处』模式呢?毕竟不是每一对『情』侣的相『处』模式都一样的,那种感觉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!
    顿了顿,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白了司徒翩翩一眼,“什么叫她看起来很良家,根本不像是能融入我们圈子的人?难道我们两个看起来就不良家了?这是什么破比喻!”
    司徒翩翩撇嘴:“我只是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感觉而已,谁让你要对号入座的!”
    两个人正小声说着,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,然后就听见司徒玺的声音:“小舟,你带秦小姐去房间收拾一下。”
    夏小舟忙起身几步走了过去,就见秦子瑜的头发和前襟都湿了,散发着淡淡的酒气,估计是谁敬酒时不小心将酒洒到了她身上。她忙拉起她,笑着说道:“子瑜,跟我走吧。”
    秦子瑜看了高宣一眼,见他微微点了点头,才任由夏小舟拉着她去了。
    经过司徒翩翩身边时,夏小舟小声说道:“打电话让人送衣服来。”见后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,她才带着秦子瑜走出了包间,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。那里有几间套房,随时都有人打扫,是专供司徒玺一众兄弟们有事耽搁了不能回家时,在这里憩息的。
    推开就近一间套房的门,夏小舟领着秦子瑜直奔卫生间:“进去洗个澡吧,我在外面等你,衣服很快就送到。”
    秦子瑜感『激』的笑笑,“谢谢你,小舟姐。”走进卫生间,关上了门,里面很快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。
    等待的空隙,夏小舟百无聊赖,索『性』打开房间里的电视看了起来。
    不多一会儿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夏小舟以为是司徒翩翩送衣服来了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门,“你丫的慢死了,我倒是无所谓,人子瑜……”后面的话,在看清门外站的人赫然是高宣后,戛然而止。
    “怎么是你送衣服过来?翩翩呢?”好在她很快就回过了神来。
    高宣笑了笑,喷出的气息里有淡淡的酒香,“我刚喝得有点急,现在感觉有些头晕,所以借这个机会躲了出来。秦……子瑜呢,她还好吗?”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她。
    夏小舟接过衣服,走进里间,敲开卫生间的门,透过缝隙将衣服递给秦子瑜后,才又折回外间,对高宣笑说道:“既然你来了,那我不留下做电灯泡了,先走了啊。”一边说,一边往门外走去,心里则不无狐疑,高宣既然跟秦子瑜是男『女』朋友,干嘛还要她给后者送衣服去?他自己不知道送去啊?
    “等等……”背后却忽然传来高宣略显低哑的声音和稍显急促的脚步声。
    “什么事啊?”夏小舟含笑应声回头,冷不防就对上了他漆黑幽沉、深潭一样盛满哀伤的双眸,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,慌乱的转过了头去,片刻才故作镇静的抬起头来,问道:“你叫住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    高宣的眼神已经迅速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无波,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:“没什么,就是想请你告诉大家一声,我可能要过一会儿才能过去。”
    夏小舟疑心刚才是自己看错了,高宣都有『女』朋友了,怎么可能还对她……一定是她想得太多了!忙调整了『情』绪,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,“放心放心,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们的!”然后便转身走了出去,还很『体』贴的为他们关上了门。
    剩下高宣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合上,终于忍不住无声的苦笑起来,心里有失望,有后悔,也有如释重负:失望的是夏小舟看起来对他避之不及,他在她心里就有那么可怕?后悔的是刚刚不该『情』不自禁叫住她,以致差点儿在她面前破功露陷儿,虽然他的的确确很想一把将她揉进怀里;如释重负的则是幸好她很快就离开了,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    苦笑着掏出一支烟点燃,高宣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倚栏而立,遥望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,阑珊的灯火把他深沉的眸子映得发亮。他吐出一口烟,心里被烦乱的『情』绪充斥着。
    当初的远离,是为了解决三个人之间,哦不,应该说是解决他和司徒玺之间,还有他和夏小舟之间的尴尬『处』境,说到底,造成那样尴尬局面的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他!
    更是为了,遗忘。
    却没想到,距离远了,心底的思念却更深了,想忘的人和事不但忘不掉,反而像是羸弱的小树苗忽然得到了足够的养分一样,很快就疯狂的长成了参天大树,并且和血『肉』长到了一起,想要忘记,只能用剜的!
    他只能将全部的『精』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,只能靠繁重的工作来麻痹自己,除了在华北分公司那边为自己赢得了一个‘疯狂的工作狂’的“美名”以外,渐渐倒也真的越来越少的再想起夏小舟,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。
    所以在知道了他们即将举行婚礼的消息后,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让秘书将他在十二月八『日』前后几天的行程都空了出来,只为了到时候能回来送上他的祝福。为了让娶的司徒玺和嫁的夏小舟都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,他甚至还违心的带了个“『女』朋友”回来,就是想让他们知道,他已经放下了……他太了解司徒玺了,他不想让他因为要顾及他的感受,而有丝毫的不开心,当然,对夏小舟,他也是一样。
    之前在机场乍一见到夏小舟时,他虽然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许多,但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乱得没有章法,他以为,自己是真的真的放下了。
    可是刚才,就在她听到他叫,“等等……”然后灿烂的笑着蓦然回首的刚才,他却忽然发现,原来他根本没有放下,他其实,一直想着她,『爱』着她,只是之前这份『爱』意,一直被他以近乎残酷的方式,压抑在了心底最深『处』的一个角落里而已!
    指尖忽然传来一阵刺痛,让高宣攸地回过神来,低头一看,才发现手里的烟已快燃尽,他走到茶几前,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,点燃了另一支烟,才又折回了落地窗前。
    他的思绪忽然变得异常清醒,只因他想到了自己此行除了参加婚礼以外,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,那就是在婚礼举行之前,分别解开司徒玺和夏小舟心中的心结。虽然他们三个人两两之间一直都是心照不宣,但他就是知道,这件事『情』终究给司徒玺和夏小舟带去了巨大的困扰,甚至让他们两个之间,因此而生出了隔阂。他们两个,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,他希望司徒玺过得幸福,也希望夏小舟过得幸福,哪怕这幸福不是他给予的,他依然衷心的希望!
    正所谓“解铃还需系铃人”,所以,他一定要赶在婚礼之前,最好能在明天,就将他们两个的心结都解开,让他们做一对快快乐乐的新人!
    高宣正想得出神,冷不防听得身后一个声音说道:“高宣……高总,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    他一回头,就对上了秦子瑜有些惊喜的脸庞,眼里的『情』绪悉数敛了去,瞬间已变回了他在她乃至华北分公司所有员工面前时面无表『情』:“我过来看看,你还好吧?”
    秦子瑜怔了一下,眼里的惊喜也瞬间敛去,低头喏喏的说道:“我没事,谢谢高总关心。”
    高宣点点头,“既然没事,那就赶快过去吧,别让大家等太久。”双手『插』兜,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    秦子瑜抿了抿唇,强行将心里涌上的委屈『情』绪都压下去后,才跟了上去。
    回到包间,大家依然玩得很high,看见他们两个联袂走进来,起哄的起哄,怪叫的怪叫:“二哥跟二嫂的感『情』可真好啊,到哪里都形影不离的。”“啧,二哥二嫂去了这么久,一定是躲着亲热去了。”“对对对,一定是,没见二嫂连衣服都换过了?”气氛瞬间又比刚才热烈了几分。
    高宣这才注意到秦子瑜穿的貌似不是之前的衣服,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衬的,此刻她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。他咳嗽了一下,挑眉一一扫过陆清鸣等人的脸,凉凉的说:“好久没练手了,明天谁有兴趣陪我去练练啊?”
    众人立刻聊天的聊天,喝酒的喝酒,装死的装死,再也没有谁往他们这边多看一眼,好似刚刚纷纷开他们玩笑的那一幕,根本就没发生过似的。
    高宣这才摇着头好笑的坐下了,端起酒杯正要往嘴边送,就听对面司徒玺说道:“老二,我也好久没练过手了,要不明天我们两个练练去?”
    “好啊,我正有此意!”高宣闻言,正中下怀,忙点头应了,举起酒杯冲司徒玺做了个“干杯”的手势,然后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。
    午夜散场时,依然是司徒玺和夏小舟开车送高宣他们两个回宾馆,因为司徒玺喝得不少,于是由夏小舟开车。
    到得宾馆楼下,司徒玺待夏小舟一停好车,便拔出车钥匙,扔给了后面的高宣,“自己开车,进出也方便一些。”
    高宣的q7早在他去s城之前,已空运去了那里,听完司徒玺的话,并不推辞,他们两个之间,也从来不需要那些虚『情』假意的推辞,“我开了玺哥你的车,你怎么办?”
    司徒玺晃了晃手里另一把车钥匙,“我这不还有一辆?再说了,公司不还有几辆车呢,公司花钱养着那群司机,偶尔也该派上点用场才是。”幸好卡宴送去保养了,最近几天他都开的那梁雷克萨斯,不然这会儿他还真不好将卡宴的钥匙扔给他。
    “那现在你们怎么办?要不我开车先送你们回去?”高宣说道。
    司徒玺笑了笑,“打个车就回去了,何必麻烦,你们今天累了一天,早点休息吧。”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,看着夏小舟坐进去,自己也坐了进去,又隔着车窗向他比了个电话联络的手势,才吩咐计程车司机发动了车子。
    高宣一直目送他们的车影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,才将车钥匙扔给宾馆外泊车的小弟,抬脚走进了宾馆大厅。
    秦子瑜跟在身后,以为他要走向电梯,却看见他径自走向服务台,淡声吩咐道:“1709隔壁的房间有人了吗?如果没有,我要了。”说着递上金卡。
    回到房间,高宣将行礼并房卡一起『交』到秦子瑜手里:“今天真是谢谢你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    秦子瑜抿了抿唇,想要说点什么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听话的去了隔壁房间休息。
    司徒玺和夏小舟乘计程车到得自家小区大门外,付了车资下了车。
    彼时已是凌晨时分了,四下里安静得有些过分,也冷得有些过分。司徒玺见夏小舟冷得不停哈手,索『性』敞开大衣,将她整个裹进怀里,加快了前行的脚步。
    “呼……今天怎么这么冷!”一直到走进电梯里,夏小舟因为冷而紧绷着的身『体』才放松下来,窝在司徒玺温暖的怀抱里小声抱怨。
    司徒玺低头挨了挨她冰凉凉的脸,声音里带着笑意,“谁让你为了风度,就不要温度,穿的这么少的?”
    夏小舟撇嘴:“你是没看见路上其他『女』人们的穿着,哦,远的不说,就说翩翩和子瑜,她们两个谁不比我穿得少?我只是没想到忽然之间就冷成这样了嘛,而且也只有晚上才这么冷嘛,白天还好啊。”
    司徒玺摇头:“算了,我说不过你,你只要记得以后晚上出门时,带件外套就行了。”c城的气候一向比较好,常年都是十五度到三十度之间,像今晚上这么冷的时候,毕竟是少数。
    夏小舟笑着应了:“知道了啦,管家公!对了,说到子瑜,之前翩翩还跟我说她和高宣的相『处』模式看起来很奇怪,不像是『情』侣,反倒像是上下级呢,不过看高宣的样子,应该是很紧张她的吧?不然也不会一会儿功夫,都追过来了,看来海泽很快又要办喜事了。”因为有了秦子瑜的出现,她终于能较为自然的跟司徒玺谈高宣了。
    办喜事?司徒玺暗自苦笑了一声,嘴里却顺着她的话说道:“看起来应该快了。”他太了解高宣了,了解得就像了解自己一样,只需要设身『处』地的想一想,便能大概猜到他和秦子瑜之间什么关系都可能有,惟『独』『情』侣关系不可能有,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有。他之所以带她回来,为的不过是想让他和夏小舟安心,让他们以为他也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,不要再有任何的心里负担而已!
    换作是他现在『处』在他的立场,他也一样会这么做!
    第二天起来后,司徒玺早早便去了公司,他必须赶在上午将所有的公事『处』理完,以便腾出下午的时间跟高宣练手去。
    夏小舟则去了宾馆陪米娜,梁彬一早就打电话过来说他今天有客户要见,请她过去帮忙照顾一下米娜,她当然是义不容辞。
    上午十一点半,司徒玺开完电视塔项目的进度会议,回到办公室,一身休闲打扮的高宣已等在那里,看见他进来,就起身笑问道:“忙完了,玺哥?”
    司徒玺眉梢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笑意:“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去到外间跟秘书『交』代了一声,“下午我不回公司了。”然后跟高宣一起走进了专用电梯。
    他们径自去了一家以前他们『爱』去的『私』房菜馆,吃饭时,司徒玺才想起秦子瑜,问道:“你那个助理呢?”
    高宣听司徒玺提起秦子瑜不说是他的『女』朋友,而是直接说助理,知道他多半已看穿了他的心思,他们之间实在是太了解彼此了,对着对方,就好像是对着另一个自己一样,于是越发坚定了要解开他心结的念头,避重就轻的回答道:“她有些累,留在宾馆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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